孙伯翔,1934年出生于天津武清县,字振羽,别署师魏斋,晚岁以“自适居”颜其居。曾任中国书法家协会第二、三届理事,曾长期担任中国书协创作评审委员会委员。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研究员、天津市文联委员、天津市书法家协会顾问。
孙伯翔行书形质性情八言联
纸本2017年
孙伯翔行书书论
纸本2016年
孙伯翔 童年光景 纸本墨笔 2018年
当代怎样衡量书法的意义与价值,众说纷纭,无论如何,必须有一批典型的范例性的人物作例证,才能证实书法艺术在当代的意义,才能小心翼翼地将当代与书法史联系在一起。孙伯翔就是当代在北碑书法的一个典型,他这个典型是在几十年的书法创作的探索中,在互为对比之中凸显出来的。孙伯翔是当代少有的被书坛持续关注的人物,他的成功显示了一种艺术规律,而不是人为的故以拔高的意味。他被关注,恰恰正是因为他的艺术实践,高质量的技术支撑的艺术表达。他对魏碑的技术性把握,是他几十年实践的结晶,非一朝一夕之所得。
当代书法曾经经历了不同的热潮:王铎热、章草热、手札热、魏碑热、“二王”热。不同的热潮都能因为书体与书家的不同,而引导人们进入更深层次的研究。孙伯翔无疑是魏碑热中间涌现出的佼佼者。问题是不同热潮中的“弄潮儿”大部分都已经不知去向,只有孙伯翔像一个岛屿一样一直裸露于水面之上,直到形成了一座高山。这是他的执着,也是他的回报。
当代书法家在碑学一路一直在寻找能够突破清人与民国的藩篱而走出自己的意象,传统的气场似乎太大了,很多人都被博大的传统所“吸收”得不见踪影,只有孙伯翔从龙门碑刻尤其是《始平公》中化出了自己的意象与风格。书法对于孙伯翔来说,就是他个人精神的宗教,对象则是《始平公》,一部《始平公》照出了他的苍桑岁月,也照出了他的苦辣酸甜。他曾自状,“光是用在《始平公》上面的临写的纸张毫不夸张地说也要拉一军车”。碑刻书风,入碑难,出碑更难!出碑者,蕴大力与智勇,和法度而契阴阳。刘熙载《书概》说:“南书温雅,北书雄健。南如袁宏之牛渚讽咏,北如斛律金之《剌勒歌》。”孙伯翔书法除了雄健,更如《剌勒歌》中的自然苍茫。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清新到当下的自然雄穆,他的书写本身也是一个过程。更为重要的,他寻找到了比较准确自然的北碑的书写方法与书写方式,为后学开出了一条通往北魏碑学的一条通衢大道。用笔之细腻准确,线条之爽利尖锐,气象如山石垒叠,气韵如盘根错落。化刀为笔,化刻为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孙伯翔的书风出自于古而化之于新,是对过去传统与当下传统与未来传统契合的“想象”。孙伯翔填补了时代的一种空缺,他又以实力填补着这种空缺,他的书法的确是“自身不断消解的重复”,为我们提供了对于传统实践的化解与当代探索的结合。
如果在当代寻找不同书体的代表人物,仅北碑一路,非孙伯翔莫属!复兴北碑,脱胎换骨,推之广大,贯以精神,崇古出古,妙契同尘。孙先生的作品,从北碑抽出精神,有神气,有大气,有骨气,有气魄。书法三十年,书法的体势,不断地在变,先生不变!他是在固守传统中求变,穷物变,洞人理,彰显带有个人符号化的个性,为当代书法树立了一种有棱有角的独创性。能够把北碑写出现代人的精神气度的,是孙伯翔;能够把古人的境界转化成现代人书写的理想的,是孙伯翔;能够把北碑写出有棱有角但又气势恢宏者,是孙伯翔!
(文/吴川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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